马匹盔甲都备好了,随时一副要出战的样子,就等着那天被逼上梁山,代替父亲的位置引领三军,现在好了,也不必日夜小心翼翼了。”
宫霑一目十行将信上内容看完,良久未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面上却依旧凝重,
“所幸二哥没事。”
宫长诀垂眸,语气忽然沉重下来,道,
“叔父,这些日子里,长安几乎被全然撼动,对太子来说正是大好时机,如今,太子怕是要举事了。”
宫霑走到高案前,撩袍坐下,
“太子手中无兵,如何举事?”
宫长诀一字一句道,
“可是关无忘有虎符。用虎符调动这么几千人,或是将皇宫包围,已经是绰绰有余。”
宫霑拿起茶杯,提着茶壶倒出热茶,道,
“到底太子如今适不适合举事,关廷尉比我们清楚,他自有主张,倘若到了时机,关廷尉自然会交出虎符,替太子举事,夺了元帝的皇位。”
宫霑饮一口茶,
“长诀,别太担心了。”
左氏摸着宫长诀的头,
“你叔父说的是,你不必太担忧了,关大人自有打算,你叔父心里也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