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霑道,
“嫂子,让长诀少出去吧,这几日长安乱得很,流民乱窜,城南的百姓都涌入城北乞讨,还有源源不断的难民在往长安涌,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混乱道局面,姑娘家家的,少往外面跑就是。”
左氏看向宫长诀道,
“可听见了?”
宫长诀还没回答,宫霑又道,
“长诀,昨日怎么不见你,你昨日去了何处?”
左氏和宫长诀面色齐齐一僵,
左氏道,
“昨日让她去左家,去看看我父亲和兄长,后来日头晚了,便歇在了左府。今早才回来。”
宫霑道,
“二嫂,往后要出门的事情还是不要交给小孩子做了,我去也是一样的,免得二哥回来骂我。”
左氏道,
“往后再有事,便再说吧。”
宫霑坐在花厅里喝茶,宫长诀与左氏皆回内院。
宫长诀脑门上竟然不自觉出了一层冷汗。
当初宴上舞剑没有怕,从崖上一跃而下没有怕,如今,面对着叔父的质问,她竟然感到后背一凉。
依着叔父道脾气,要是叔父知道她昨夜在哪里,必定要上定王府,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