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长诀闭眼,把头埋在膝盖里。
她怎会如此放荡。
那酒,到底是谁要害她?
梳妗上前,递上热帕子,
“小姐,擦手吃饭。”
“听说今日城里会有烟花,说是因为老爷在鄞州打了胜仗了。”
宫长诀抬起头来,
“父亲打了胜仗?怎么我不知道?”
梳妗拉过宫长诀的手,将帕子放在她手上,
“昨日夜来的消息,那时候小姐还没醒,没能和夫人和二老爷一起看。”
“前日里,就是元帝大寿那日,西青京城里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下子乱了起来,派去鄞州的兵也比咱们以为的少,现在老爷已经打回观山,眼见着,收复鄞州就在眼前了,西青这次事情一出,想来是难结束了。”
宫长诀垂眸,窗外的树枝摇曳,鸟儿叽叽喳喳地叫。
“那西青究竟发生了什么?”
西青皇宫中,
启帝猛地将碗碟挥落在地,目呲欲裂,
“可知那孽子如今在何处!”
殿中宫人颤颤巍巍跪下,俯首道,
“陛下息怒!”
启帝眉头紧皱,怒发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