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
“用这场烟火来嘲笑朕,未免太不知所谓,当朕是死了吗!”
“陛下息怒啊!”
“父皇息怒!”
余宸跪道,
“那来自长安的烟火不过是偶然,父皇千万别责怪二哥!”
“求父皇网开一面,二哥绝不可能与大周联合起来要欺瞒忤逆父皇,二哥…二哥一定是被冤枉的,求父皇开恩,求父皇开恩!”
余宸一面磕着头,一面哀求着,额上青紫一片。
跪在启帝旁边的内侍眸中凌乱,长安中有一家烟火铺盛名远扬,如今,在大周皇帝生辰之时,在西青城中竟放,这不是在明晃晃地打陛下的脸吗?
听说那大周皇帝的寿宴之上,亦是燃放了一样的烟火,这般同时燃放,纵使没有什么,也一定会被人做文章。
更何况,那烟火千里迢迢从长安运来,说成是无心,也未免太牵强了些。
二殿下只以为自己能借大周独有的烟火引出大周那些将士的思乡之情,从而出现,能将其一举抓获,如四面楚歌般,不费吹灰之力地立大功。只可惜,到底是漏算一步。
他在这宫中见过三朝天子三朝臣,这般无心却满盘皆输的例子也看过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