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都往外面跑了,少有能在这枯燥偏僻地方待住的,以前还有他们这些人长期留在这里,但现在他们成了一把老骨头,得有人来替。
就像是一盏油灯,得不停有人来续这盏油灯,不能让灯灭了。
关寄走上台阶,弯腰进入洞窟里,适时的开口打破窟里沉淀着的悲叹:“院长,人我可给你安然无恙的带来了。”
何白鹤瞥见关寄身后进来的陈琼,和蔼的笑着点了点头,但先开口的是招手的赵院长:“小陈你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院里的何白鹤老爷子,你在这里的四个月跟着老爷子在窟里多接触一下,老爷子对这窟里的壁画不仅熟还有感情,多听听多看看收获会不小的。”
陈琼绕过关寄,赶紧走到了赵院长他们跟前,为表示尊敬低头问了声好:“老爷子好,后面我可能会烦扰您了。”
“好好好。”何白鹤像所有长辈瞧见嘴甜人乖的小辈那样,脸上笑得更可亲了,“你们年轻人愿意来敦煌接触这些,愿意花时间来这为敦煌艺术采风,我老头子求之不得。”
不知道如何接话的陈琼笑而不语,她是不得不来这里,如果可以,但凡有别的办法,她是不会来这里的。
舞蹈演员比之影视演员更残酷,只要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