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着什么,可能是以一个姿势站了很久很久,时不时就要弯腰捶打小腿来缓解酸痛。
“本来修复完这个窟,你…”昨天的事情让关寄戛然而止,紧接着长记性的把称呼改了,“我师父就准备退休回苏州弥补家庭。”
陈琼扭头看了眼,又不理他了。
吃完饭回来,关寄继续上了脚手架在南壁修复,陈琼再次踱步到北壁,看了没一会儿就露出纠结的表情,侧过身子看着对面的关寄出了神。
她所站的位置,刚好能够看到斜对面的人在做什么。
关寄拿着针管对壁画起甲部位的边缘地方注射粘合的溶液,然后隔着绵纸再用木制修复刀贴回,陈琼在心里默念着接下来的步骤,用洗耳球把里面的灰尘吹干净。
这还是跟着老爷子的时候,老爷子和她说的,还再三跟她说,这一步必须要有一颗放大镜的心,壁画起甲部位的灰尘要是不弄干净,在下一步骤用药棉球拍压的时候,可能就会直接把颜料层从墙体上弄掉。
即使当时没有出问题,在很久以后,这一地方也依旧会再出现起甲等病害问题,所以必须得修复好。
她的默念被一道打量的目光给打断,关寄也在看她。
心虚的抿了抿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