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此事?”
郑县令的问话,也是谈如意想知道的,他必须搞清楚,卢小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银子怎么花销,我都替谈家算好了。一共三笔,加起来正好两万两!”卢小闲翘起二郎腿,“第一笔用来修路,南巴到潘州的驿道十分难走,特别是出了城的七里坡一带,只要一下雨,驿道便被封阻,这一段大概有五里长,修缮这段驿道,需要七千两银子。”
“修路与谈家之事有什么关系?”郑县令不仅不明白,而且彻底被搞糊涂了。
“郑县令,程县丞,陈主薄,将谈家几十人抓进大牢,你们三人当时都在场,既然没反对,那便是默认了。如今要放人,没有合适的理由,你们如何放?”
郑县令恍然大悟:“卢公子,你让谈家修路,就是为放人找借口!”
“没错!”卢小闲点头道,“同时也是为了给三位大人一个交待,让你们不用那么为难,可以大大方方放人!”
卢小闲的话很有道理,也的确是为郑县令、程县丞和陈主薄三人着想,这让三人心中很受用。
谈如意见状,知道卢小闲的想法,已经得到他们三人的认可,心中不禁暗骂:花谈家的银子,让你们不用为难,你们当然不会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