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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县丞又问道:“卢公子,第二笔银子做什么用?”
“程县丞,那天你也看到了,捕快衙役们自发将谈家众人拿进大狱!”卢小闲说谎脸都不带红,继续道,“这说明什么?这些人平日对谈家怨言颇多,如今要放人,若不堵了他们的嘴,岂不是将来后患无穷?当然,光堵捕快衙役的嘴是不行的,县衙还有书吏、狱卒、仓头等当差之人,大约百人左右,每人五十两银子,五千两足够了!”
听了卢小闲的话,谈如意一阵肉痛,他刚要说话,却听卢小闲又道:“俗话说,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这些人收了银子,心中没了怨气,此事自然就揭过,不会有人再提,这也算是封口费。”
郑县令、程县丞与陈主薄,对南巴县衙这些当差的人很了解,他们与卢小闲不同,就算一文钱不给,也绝不敢与谈家对着干。
卢小闲够绝,竟然借此事为这些人谋了福利。
虽然主意是卢小闲出的,但银子最终是由县衙发给他们的,这功劳自然也就记在了郑县令、程县丞与陈主薄三人头上。
想到这里,三人看向卢小闲,目光中的赞许之意更浓。
郑县令三人心中舒坦了,可谈如意心中却在滴血,他虎着脸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