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道理送出房门。
“姑娘留步,在下告辞。”宋道理推辞道。
“先生慢走。”
贾庄头也没回,径直走了出去。
宋道理连忙追了上去。
“怎么了?”宋道理问道。
“大人,您是分析地没错,我承认。可韩公似乎并不买账啊。”贾庄两手一摊,眉头一皱,心中的不高兴溢于言表。
“不懂就别说,什么并不买账,是你自己没看懂。”宋道理指了指贾庄,教训道。
贾庄一脸疑惑:“大人什么意思?”
“哼哼。”宋道理冷笑了两声,解释道,“我们先前进去,韩信随手就将手中的竹简丢到了一边,我们离开之时,他却漫不经心地将手中竹简轻轻放在一边。”
贾庄没听懂宋道理什么意思。
“这么说,韩信前后态度突变,就是因为听了我的话。”
“您是说,韩信其实心动了。”贾庄说道。
宋道理拍了拍贾庄的肩膀:“对了。”
“那他为什么还这般态度?”
“一开始我提出曹咎任命田臧为县尉时,韩信处于惊讶,心中想法溢于言表。可越往后说,韩信也越来越清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