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是外人,家丑不可外扬,自己再怎么对曹咎有意见都不应该和我说。”宋道理解释道。
“确实如此。”
“只可惜韩信似乎并不会隐藏自己,前后态度差别太大。一开始我还没明白,后来就明白了。”
“那大人,我们现在怎么办?”贾庄继续问道,“难道就回去等着吗?”
“等着,我可没那耐心。”宋道理冷笑了两声,“你去找几个人,刻块石头,上面就写‘田氏不亡,寿春陪葬’,让人悄悄把石头埋在田地里。”
“是,那大人,您呢?”
“我去见见燕何,问问与燕何交好的有哪些人。”
“问着做什么?”
“等石块被挖出,就需要一帮人向曹咎进言,引起话题。我先去问问,方便做好准备。”
“是。”说罢,贾庄便先走一步了。
宋道理也没做什么停留,出了韩信的府衙便去了监牢。
到了监牢,门口两名侍卫并不认识宋道理,一下便将他烂了下来。
“在下阳城县尉宋道理,燕何县尉故人,闻燕何县尉被抓,特来看望。”宋道理边说,边拉出身上的验传,交到其中一名侍卫手中。
那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