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将我关进来的吗,怎么这么轻易就愿意将我放出了?”
被宋道理这么一呛,吴臣一惊,接着笑了笑。
“有意思。”
宋道理冷笑了一声,沉声道:“还有,你若想真想保我,何必将我困在这监牢中,又何必不愿曹咎得知我的真实身份?”
面对宋道理的话,吴臣镇静自若,认真地听着,微微点了点头,肯定道:“对,你说说看,为什么?”
“因为你们想作起义军的统领。”宋道理面带微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你知道我是戍卒队伍的县尉,也知道陈胜与我有不一般的关系。”
“我如何得知?”吴臣否认道。
“你如何得知,我不用知道,我只要知道你知道。”
“这话高深。”
“还有呢!”
“愿闻其详。”
“你到底是不是为了保我,我不得而知,但你绝不只是为了保我,更是为了困住我。
我记得初见曹咎时,曹咎与我说过,鄱邑与淠河都要求趁扶苏胡亥之争时起兵,而曹咎一心求稳。
当时,我就在怀疑,其余反秦势力均未准备妥当,就算再时不我待,也没有如此冒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