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才知道,你们要的就是他们没有准备,达到以势压人的目的。”
“妙妙妙,可这又与你有何关系?”吴臣脸上得笑容竹简收敛了起来,强行拍手称是,反问道。
“曹咎要奉陈胜为首义之人,而你们也要作首义者。”宋道理俯首至吴臣面前,狡黠笑道,“我若出去不小心将此番话透露给一直将你们当做真心盟友的曹咎,会是什么情况呢?”
吴臣也不恼,反而淡淡说道:“可惜你出不去。”
“要不试试。”
“那便试试。”
说罢,吴臣缓缓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土,嗤笑道:“当真小看你了。”
“你小看的多呢。”
吴臣再也没说什么,呼出一口气,打开房门,离开了房间。
狱卒见吴臣先出了门,上前谄笑,低眉顺眼地跟着吴臣,将其先送出了监牢。
监牢的房门被反锁,宋道理只能默默呆在房间里。
等吴臣出去后,宋道理也松了口气。
没过一会儿,狱卒便回来了,打开房门,野蛮地拉起宋道理,将其带回了原来的牢房。
“老实点儿。”
狱卒将宋道理推进了牢房,卸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