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高水远,更能躲灾避祸。你暂时护着玉小姐姑嫂,悄悄隐忍,以待天时。终有一日,大仇必报。”
丘山默默点头,半晌无语。良久才哽咽着说道:“事到如今,这等噩耗,我如何同玉小姐说起?她如何挺的过去?”
青荷终于大悟:“听二人说话,殷帅,少将军,都与弄玉极是亲密,难道是她父兄?”
转念又想:“如此推算,崖生便是殷帅之孙!”更是心急如焚:“都怪“飞龙在天”!如若不然,方才我已向卓云求救。既然崖生不是别人,却是忠良之后,卓云岂能坐视不管?”
可又一转念,嘉王府那显赫之貌映入脑海,挥之不去:“卓云虽然记挂殷帅,嘉王又是何等神威?卓云是否为个遗孤,不惜得罪肱股?”
忽闻阿黑又说 “我还是放心不下,再多一句嘴,龙小夫人可还安好?”
丘山点点头,又摇摇头:“依我之见,黑哥既然来了,不如接她回去。你也知道,聆春为人极好,鸣夏却不好相予。”
阿黑满面羞惭:“小夫人与我素未谋面,我怕她不听我劝,反而对我生疑。大将军说过,他与小夫人误会重重,此事须他亲自出面。待他宫中要事一了,自会亲来相迎。我来此地,只敢偷偷打探,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