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自作主张。”
青荷闻言更是大惑:“龙小夫人究竟是谁?难道雨晴姑姑还有一个爱女?我怎不知?”
阿黑走后,丘山坐在当地,良久发呆,就连青荷走到身边,坐到身畔,也似毫无感知。
月光冲破云头,隐隐再现,他脚畔的茶叶地早已湿成一片。青荷再也熬忍不住,低声说道:“丘山哥哥,你再哭下去,这片茶叶地,就将变成盐碱地,以后无需浇水,也不用施肥,更不能种茶。”
丘山极度悲戚,泪水不断翻涌。半晌,才能说话,重重的都是鼻音:“我自幼被殷帅养大,他待我远胜亲生父母。”
青荷闻言,同病相怜:“丘山哥哥,你自己的父母,身在何处?”
丘山一片愕然,泪不再流,半晌方说:“我父母?不,我没有父母!”
青荷惊诧至极:“一个人生于天地之间,怎能没有父母?”心里如是想,嘴上却不敢追问。
却听丘山含泪又说:“殷帅视我为己出,教我兵书战术,我却深负其望,只喜欢马术。他临终受难,我却无力救护。”
青荷连连点头,又连连摇头:“我知道,殷帅人好,就连大缘府狱卒,也是人人称道。丘山哥哥,你是殷帅的骄傲,又待玉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