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好,殷帅泉下有知,定然欣慰至极。”
丘山只是伤心,半晌不语。
一番斟酌损益,青荷还是不改初衷,鼓足勇气说道:“丘山哥哥,明日蜀玉宫盛会,嘉王父子必定倾巢而出。既然他府内空虚,时机千载难逢,咱们何不趁机夺回崖生?”心下暗道:“如此一来,我再归虞,终于可以安心。”
坐等半晌,又是良久的沉默。
终于,丘山含悲忍痛说道:“夺回崖生,谈何容易?你忘了数日前,舍生忘死闯王府,不知崖生藏何处。若非你暗中相助,我与聆春兄弟,几乎全军覆没。若再贸然行险,自是凶多吉少。丘山一条贱命,死不足惜,岂能不顾弄玉,再连累了你?”
青荷微微一笑:“丘山哥哥,何必这般悲观?”
丘山连连摇头:“不是我悲观,大敌当前,更不能打草惊蛇,不如静候大将军出手。”
一声冷笑发自青荷心底:“指望“飞龙在天”?不如个人修道成仙!”强忍悲愤,低声说道:“他再是英雄,哪里顾得上崖生?嘉王府却如人间地狱,崖生更是命在旦夕。你不怕夜长梦多,崖生险遭不测?”
丘山深觉言之有理,一颗心揪成一团。
青荷再接再厉:“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