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跟你打过招呼了,自己决定了就好,我去睡觉了。”
他滑着轮椅到了里屋。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有一搭无一搭地看着电视,夜深人静,屋内只有电视上演的电视剧和广告。我倦意十足,一时又睡不着,靠在沙发背上,搭着双腿,迷迷瞪瞪的。
不知什么时候真的睡着了,睡得这个香,就在这个时候不对劲。
我没睁开眼,感觉身体似乎陷进了一个烂泥塘里,可能是沼泽,两条腿已经陷进去了,一点点被吞噬、下陷。
我非常难受,头很晕,想睁开眼看看怎么回事,眼皮子极其沉重,就是睁不开。
隐隐约约中,感觉烂泥下面好像有很多手,拽着我使劲往下拖,我想挣扎又动不了,任由它们拖着,一直下滑到脖颈,呼吸愈发急促。
坏了坏了,怎么了这是,多少年都没做过这样噩梦了,怎么在李大民家里接连出现。
我双手下意识四面乱抓,突然摸到一个软乎乎湿哒哒的东西,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那东西就压在身上,
我呼吸不畅,动也动不了,感觉那玩意裹我裹得紧紧的,像是个破口袋,又像是个人。这时,那东西突然发出了女人的笑声,特别渗人,声音发飘,绝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