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发出来的。
我大惊,坏了,李大民家里不会是有鬼吧?!我赶忙挣扎,那东西越缚越紧,笑声在耳边萦绕。好像是一头老母猪成精,从烂泥里爬出来一般,就抱着我不让动弹。
我这个难受,瞬间痛苦到极点,那股劲憋在身体里发不出去。
就在这个最难受的时候,右腕上忽然亮起一道环绕的光圈,正是通灵镯原来戴着的位置。这道光一出来,噩梦里好似老母猪精的这个东西瞬间避让,缠缚住的桎梏没有了,我猛地大吼一声。
客厅的灯点亮了,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靠在沙发上,姿势没有变过,对面是电视演着广告。我满头是虚汗,惊魂未定,看着刚刚出来的李大民。
是他把客厅的灯打开,过来问我怎么了?
“哎呦我去,”我擦擦汗:“你家是不是不干净啊,我刚才做噩梦,遇到梦魇了。”
李大民眨眨眼,既没有急着反驳,也没有其他反应,而是问我,做什么怪梦了。
我把刚才的梦说了一遍,李大民沉思摇摇头:“不应该啊。”
他的表现引起我足够的怀疑,“你家是不是真不干净?”
李大民笑了笑:“我们这样的道法中人,家里干净那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