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我的,”皮南山说:“我说句话他就得老老实实听,我咳嗽一声他都得站的笔管条直,大气不敢喘。”
“你丫就吹吧。”铜锁说了一声。
就在这个时候,周春晖朦朦胧胧睁开眼,下一个举动出乎意料,她猛地一扑到了我怀里,紧紧抱住我的脖子,哭着说,“爸爸……爸爸……”
皮南山先是一惊,而后笑得合不拢嘴。
铜锁正在厨房忙活,听到声音,探出头看,这一看脸色就变了,从里面冲出来,大吼一声:“林聪,你这个禽兽,放开她!”
我伸出自己双手,表示无辜,“跟我没关系啊,她自己扑上来的。”
皮南山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一定是把你当成她爸爸了。”
铜锁脸色跟锅底灰一样,把周春晖拉过来,让她好好躺在椅子上,周春晖半闭着眼挣扎,嘴里一声声喊着“爸爸”。
铜锁折腾一身汗。
我说道,你赶紧去厨房看着,尽快拔毒才是正道。
铜锁不敢离开周春晖半分,怕我们再占便宜,让我进厨房去忙活,他在看着。
我在厨房里,把酒米蒸熟,用盆装好拿出来。到了外面,正要往上敷,铜锁说他来,硬生生给夺了下来,然后小心翼翼把酒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