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在周春晖的伤口上。
最奇异的事情发生了,乳白色的酒米刚刚碰到伤口,马上染黑,“嘶嘶”作响,还冒出了一股股不易觉察的细烟。
铜锁头上见了汗,小心翼翼继续敷,直到把两个肩膀的伤势全部敷满,然后用绷带缠好。周春晖气息好了很多,额头上出了很多的汗水,铜锁用毛巾小心翼翼擦拭着,伺候的无微不至。
能看出铜锁对这个姑娘是真上了心,从细小的动作就能看出那种柔情。
收拾差不多了,皮南山提议让这丫头进屋好好休息休息。铜锁把周春晖抱进了里面的卧室,出来后长舒一口气,显然情况已经稳定了很多。
我指着还在嘶嘶怪叫的周老板说,现在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我要作法进入周老板生前执念之境,寻找凶手。
铜锁硬挤出两滴眼泪,“我这个老泰山死的太冤了,一定要查到凶手为他报仇。春晖的爸爸就是我的爸爸,这叫杀父之仇啊。”
皮南山嘟囔一声,你小子脸皮是真厚。
铜锁装听不见。
我来到墙边,一只手放在周老板的肩膀上,他来回跳动,不停想咬我的手。没办法,只好让那两个人紧紧把着他,不能乱动。
我缓缓闭上眼,调动第一光明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