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走了出去,还十分乖巧地关上了房门,整个屋子只有我们两个人,又都没说话,我连他呼吸声都听得清清楚楚,心觉更加尴尬。
他一直看着我,也不说话。
沉寂了不知多久,我终是忍不住,侧头看向他,小声询问道:“你,你怎么样?”
他笑道:“都说了小伤而已,不用担心。”
他答了话,像完成了任务一般,立即就住了口。
...
又是一阵沉默,我真是不知他何时这般安静了,一点不像以往的他,要知道我可是最爱叽叽呱呱说个不停的,可一直以来在他面前,都觉自己无能,如今他这般,我反而是特别不舒服。
思索着要开口说句什么,脑中想到迷糊的时候听到的那一声惨叫,还有榭昀脸上的血。
我看了他一下,他好像没受什么重伤,似乎、似乎是稷王的吧,那么是他伤了稷王吗?叫的那么惨,应该伤的不轻吧。
他带着我走出门后,好像是还说了一句什么话来着的。
他不知何时低下了头,没有再看我。我试探性地将手从被子伸出来,轻轻抓住他的手腕,开口问道:“你是不是...砍伤了,稷王?”
他仍是低头,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