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触碰他的那一瞬间急速反过来握住了我的手,轻描淡写地回我道:“我给他下了一味毒,他竟还不知死活,在背后刺了我一剑,我就直接断了他一只手。”
语毕,他又补了一句,“整只手,连着手臂的。”
“什么?”
我惊得手一阵颤抖,瞬间心里就慌了,他怎么敢?一只手...难怪,断臂之痛,难怪他叫的那般惨烈...
听到他那么平淡的语气,更是担忧,虽说玉冥教势力庞大,可这到底是南越,那人又是稷王啊,有陛下撑腰,背后还有慕容家...
而且稷王明显和他是认识的,万一...万一...要找他寻仇...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惊慌,抬眼看向我。半晌,我又开口道:“那你...那你怎么办,他不会与你善罢甘休的。”
他没说话,反而是笑了一声。若是旁人在,恐会以为这人是吓傻了吧,只会笑了。
我继续说道:“你要不要回北凉躲一下,我怕。”
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他反而笑的更加厉害了,我着实是不知他何意,也未曾正面回应我的担忧,心下一阵躁动,挣开了还被他握着的手。
这刚挣开,他又重新紧紧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