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连自己到底是谁都搞不清楚,也不知道以后要怎么过,更加不知道问了翛阳知道以后要怎么办。
临行前一晚,三哥难得来找我,是从我屋子里拿书来的。
上回去南越,三哥怕我闷着拿了好些书给我让我带着,回来后一直没有给他,他倒是还惦记着。
我整个人都是蒙的,问他要书干什么。
他的回答差点让我吐血,“在南越的无趣的时候,可以看一下。”
“三哥...你,你怎么?”
我连说话都说不清了,眼睛瞪得老大,楞在原地动弹不得。
他见我吃惊成这样,倒是诧异了,“怎么?我不可以去?”
我一个劲儿的摇头摆手,“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可以可以。”
我哪敢有意见?哪敢发表看法?
三哥前脚刚走,我就跑着奔去了四哥院子里,他坐在屋内,摆弄着棋盘,自己和自己下棋。
...他无趣的时候总是喜欢这样,因为和二哥下比不过,三哥又不爱好这些,我就更不用说了。
见我急匆匆的冲进来,他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忙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一口气还没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