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走过去坐了下来,无奈道:“司徒夜尘,你做什么?三哥怎么也要去南越?”
他点了点头,低头看着棋局,淡淡道:“他说,怕你会受委屈,所以要保护你。”
...我天我今年贵庚了啊,委屈个鬼啊委屈,榭昀和四哥都要过去的,谁敢招我惹我啊?
四哥扫了我一眼,将手边的一杯茶推到我面前,示意我喝下。
我拿起往嘴里灌着,就听他在耳边嘀咕道:“你说三哥怎么就这么疼你,明明我也比他小啊,难道我不是阿娘亲生的?”
一口水刚抿到嘴里,他这话一出,我只觉连喝水都吃力,放下茶杯,艰难地将口中的水吞了下去。
我手放在桌上撑住下巴,整张脸面对他,两只眼睛都盯着他,轻笑道:“或许我不是吧。”
我瞧着他拿着棋子儿的那只手不自觉微微颤了一下,也没有看我,只是轻轻呵斥了一声,“瞎说什么呢?”
我仍旧看着他,半响,他抬眼看向我,笑着道:“你可是我亲妹妹。”
我轻轻动了一下桌上的棋子儿,“万一,万一不是呢?”
他摇头,语气有几分生冷但是说的斩钉截铁,“没有万一。”
...这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