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被太医这么一说,褚槐忽然想到,世人皆知皇城有神医花无谅,又只有寥寥几人才知道自己还在苦苦撑着淮花谷呢?毒医终究敌不过正派的医术,这些师父留下的东西,又怎能像花无谅一般说丢就丢呢?那人明明是他的父亲啊。
“只是花神医早已经离开了淮花谷,就连现在也完全不知从何才能知晓他的任何消息了。”
“说起花神医,可真是让人头疼,偏偏在这种时候消失了踪影。皇后娘娘那病,老夫可是怎么都摸不着头脑,只怕是要这么早就卸任了。不过好在您来了,您会来的话,贤儿应该也有向您提起吧?那日老夫可是看见他躲在门外偷听了。这孩子嘴里就是锁不住话。”一想到这件事,太医的眉头就紧皱了起来,棘手,棘手,也不知褚槐有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褚槐不是没有看见太医眼底的青黑色,虽然他戴着眼镜,但是褚槐还是明显地感觉到,太医因为这件事,已经有好几个夜晚无法安然入睡了。
“是我不该,我本与徐贤素不相识,但是在茶馆歇脚喝茶的时候却意外听见了他与好友正在交谈此事,便稍微来了些兴趣,与他聊了几句,也许是身为医者的天性,一听到有疑难杂症,就忍不住想要掺和一脚,于是就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