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跟着徐贤一同来到了府上,实在是抱歉,惊扰了你们。”
“褚谷主哪里的话,谷主能来府上是我们的荣幸,您若是愿意帮助我们更是荣幸之至,只怪老夫没能提前知道,招待不周,还请见谅。”太医慌忙起身朝褚槐敬茶,惹得褚槐也是赶紧站了起来,“不知褚谷主能不能听听老夫的这个不情之请?”
“这是自然,徐太医您但说无妨,若是是我帮得上的忙,我定当鼎力相助。”
“这皇后娘娘的病,还得从皇上新婚后的两个月开始说起,那天,皇后娘娘突然说她感觉到恶心想吐,皇上担心,便喊了老夫去为皇后娘娘看病,老夫才搭上娘娘的脉,就知道娘娘这是有喜了,这可把皇上高兴坏了,又找了许多人来照顾娘娘的起居,只是这番好景不长,也不知从哪天开始,娘娘就隐隐地感觉腹痛,起初娘娘并不在意,只当是怀了孩子的缘故,并没有放在心上,那个时候老夫也有定时替娘娘把脉,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
“腹痛?娘娘有说是一种怎么样的疼痛感吗?”
“好像是绞痛感,娘娘说感觉跟钝刀子在肚子里不停地搅动一般。后来老夫寻思着会不会是肚子中的孩子调皮了,便稍稍为娘娘配了几味安胎的药,让娘娘喝完后的那几天,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