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血梧桐!”
“这就要看哪一样在你们心目中更重要了。”鄢列也不着急,好整以暇地等着。
可恶!姚氏在心中暗恨,盗取血梧桐是族中的大罪,谁也没想到叛逃明王谷十多年的鄢列,竟会在四个月前悄悄潜回谷内,趁人不备截下了一段枝叶。
当时他们就没能把他留住,让他负伤而逃,如今再不把他带回明王谷,族长知道了必然震怒。
可是,丹东的命难道就可以不顾了么?再怎么说他也刚刚被提拔为长老,若出了事,族里也必然责怪她办事不力。
脸上神色阴晴不定了许久,姚氏才下了决心,“让他们走。”
“可......”
左护法还想阻止,姚氏一抬手。
“不要再说了,丹东长老的性命要紧。”
左护法心有不甘,但无可奈何,只能把缠在挽兮身上的五彩丝线解了开来。
挽兮伸展着僵硬的身体,慢慢走到了鄢列身边。
“别耍滑头。”离开前,鄢列警告地盯了在场众人一眼,“否则我不保证这一路上,你们的丹东长老会不会有什么意外。”
“那你又要如何保证,一定会放丹东长老平安归来?”左护法阴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