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气地反问。
鄢列只对他露出了一个颇有深意的眼神,“我一向守诺,你......难道不是最清楚的那个?”
这话听着,好有内情,挽兮八卦的视线在这两人间来回移动。
若她在梦境世界里看到的一切,都是鄢列真实的过去,那么左护法当年欺负了鄢列,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呢?看到左护法脸上那么精彩的表情,一定有大事!
“走。”
鄢列淡淡对她说了句,与她一起挟持着丹东长老,不紧不慢地离开了这个折磨了他们大半晚的地方。
他们在迷阵中看似兜兜转转了这么久,其实根本就没有离开过姚氏的那座宅子,此时出了大门,轻易地便找回了他们来时驾的那架马车。
丹东长老被挽兮用红绫五花大绑着,直接丢到了马车后头。
“姑娘家家,怎的如此粗暴。”丹东长老皱着眉看她,目光中满是不认同。
挽兮双手环胸,“呵”了一声道:“囚犯,没资格谈礼遇。”刚才她被左护法绑住的时候,怎么没见他们对她温柔了?
清晨开城门时,他们的马车是第一个出的周城,鄢列马不停蹄地向江南而去,整一天的中间再没有停下来休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