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意味着忙碌的学业和丰富的娱乐活动。
按照阿伦和她的话说就是:属于她这代年轻人最后一次的狂欢,开始了。
只是这当中没有我,没有管家诺里斯,也没有主编阿伦先生。
到了这个年纪的人就该考虑很多事情了,不过事太多,得慢慢来。我在综合了林恩的各项指标和参数后,很贴心地为她推荐了一所距离适当,分数线又正好合适的大学,学费从来都不是问题,她主修的是国际关系,辅修是美术和心理。
这很适合她,她就该学这个,而且她还会学的很好,好的足以让任何人骄傲。
不是我夸大其词,就是现在我闭着眼随便到路上揪一个路人,他们都会自发地鼓动腮帮,夸自己孩子夸的毫不留情,甭管是土豆还是人,永远都是自家产的最好。
之后,我和林恩都认识的,那位阿伦先生也升了职,伴随着事业的上升,他的手头阔绰了不少,在下一次到访时还送了林恩一块胸针,还有整整一打新鲜的仿生茉莉,胸针用盒子装,花则用随便撕下来的一页晨报仔细地包在了一起,花瓣上还淌着几滴水珠,直到一个月后,那花还是跟拿回家时一样的新鲜,连露珠的位置都没变过。
那枚胸针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