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诺里斯一样,我也没什么机会成为所谓的女大学生。
但我有手有脚,肩膀的宽度和双腿的长度正好可以塞进一套漂亮的西装里,并且我能把它穿的很合身。
我不是女大学生,但我可以做女大学生的舞伴,在我辍学后的第七年,我终于又重新体验了一把现代化的校园生活,可以和里头的新社会小白-脸们比拼谁的脸蛋更光滑,谁的头发抹的发油足够多,谁的头发光滑的可以当镜子使。
这可真是荣幸,大大的荣幸。
以前鸡尾酒只能喝三杯,现在他们搞来一台不知道是从铁皮区淘来的,还是自己组装出来的机器,据说丢几颗葡萄下去,这玩意儿就能丢出满满一杯的酒水。
有脑子不往好处使,就想着喝酒和写情书。
我不由得感叹到:时代在进步。
一开始,我照旧是满怀耐心地等待,可我不得不承认我还是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我鱼竿下迟迟不上钩的对象,她跟那些胸围徘徊在C和D的毛躁女孩儿不一样,从行为到性格都不一样,她对这种舞会不怎么感冒,宁愿守着家里那台破电脑,那台新型的智能终端,她老说诺里斯,一口一个诺里斯,说诺里斯在家等她,说诺里斯说她的腿比一夜风-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