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好跟赵师傅说,只好随口答道:“可能是打盹了吧,刚才栽了一下。”
赵师傅一脸纳闷的说了句:“抽着烟还能困到栽倒?”
我尴尬地笑了笑,赵师傅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不过对刚才的事情,他也没有深究。
时间不长便有一个高中生模样的男孩出来接我们,是沈飞的堂弟,叫沈男,看他眼睛肿的跟桃子似的,想来这堂兄弟应该是感情非常深。
小沈庄经济发展也不怎么样,沈飞家的房子尤为破旧,也不知道是多少年的老房子了,床都没有,还是老式的土炕呢。
沈飞的父亲就在屋里炕上躺着,头发花白,而且只有一条腿,哭的眼睛都挣不开了。看到赵师傅,就哭着扑过来说:“大师啊,大师啊,我家小飞死的冤啊,他是被人害死的。”
沈男赶紧扶住劝道:“大伯你别伤心了,那个司机肯定会抓到的,他跑不了。”
结果沈飞的父亲还是哭着说:“不怪人家,不怪人家,是有人把小飞拽到车轮底下去的,是拽下去的啊!”
赵师傅坐到炕头,问道:“你怎么知道?小飞跟你说的?”
这下沈飞的父亲哭的更惨了,只是点头,却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