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推到车轮下的,我又想起刚才自己的经历,不免一阵后背发凉。
沈男的父亲叹了口气说:“我哥就小飞这一个孩子,受的刺激太大,现在脑子有点不清楚,老说看见小飞了。也可怜小飞这孩子,连句话都没来得及给家里留,都没睁眼看我们一眼,就走了。”
赵师傅说,想看看沈飞之前住的房间。
大叔点点头,沈男就带我们进了沈飞的屋子,窗户本来就小,加上今天又阴天,屋里光线非常的暗。沈男忙进去开灯,但是老式的灯泡,也没有多少亮度,开了屋子也并没有亮多少,还是一样的压抑。
赵师傅站在屋子里那成排的奖状面前,有点发呆,我环视四周,屋子里面非常的简单陈旧,但又收拾的十分整齐。
沈男说:“这间屋子的东西还没有动过,我哥在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我哥从小就成绩好,而且要强,他家里有多艰难,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我大伯架着双拐,勉强生活自理,所有事情都得靠我哥一个人,但他从不要别人额外的照顾。
上初中的时候,他每年都是年纪第一,上高中后如果不是周六日和所有假期全部在外面打工的话,他一定能考上最好的大学。
我爸爸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