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里,余光瞄见男人已经换好衣裳穿着一件厚度适中的寝衣,平静的心再次‘扑通扑通’跳起来。
她又坐回塌边,听见不断向她靠近的脚步声,脸颊泛起火辣辣的温度,眼眉低垂,等待男人给她解衣。
身边的位置,随着重压凹下去一大块,阿弥一脸娇羞,不动声色动了动身体,朝他那边微微挪了挪,还没挨着他的身体,他突然上床躺床铺最里边,侧着身体用后背对她。
“睡吧,明日还得早起。”
阿弥身体一僵,扭头看着男人厚实的背影,一股失落感袭上心头。
“你累了?”
“嗯,明日要早朝。”
早朝通常卵事开始,天不见亮他就得早早起来赶往宫里,这时候这么晚了,他休息的时间很短暂,可能感觉自己才刚刚躺下,闭一会眼睛的功夫,就是明天。
“我爹娘死的早,诺大的宅子就我们两个人,你嫁给了我,从今以后你便是家里的女主人,府中一些琐碎小事你学着处理,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尽管问我。”
这处宅子他新买不久,因考虑只有他一人未免萧条冷清,便固了几个奴仆和管家打理,他俩成亲之后,阿弥每天照常入宫服侍太后,傍晚再坐马车回来,所乘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