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以及送她的家仆,院侍已经打点妥当。
“嗯,好。”
同躺一张床,他们的身体却离得那么远,他面向墙壁,背对她,说话的声音那么不真实,阿弥感觉自己就像漂泊河面上的一艘小船,等待谁出现拉她一把。
或许他真的累了吧,一整天都没空坐下来休息会,晚上招待客人又喝了很多酒,明早又得很早起来上早朝。
他真的,很辛苦。
体谅他辛苦一整天,阿弥懂事的不再打扰男人休息,下床吹熄红蜡烛,眼前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寻着记忆摸索着上了床,轻手轻脚挨着他躺下。
额头轻贴他的后背,闻着他身上陌生好闻的气息,淡淡的幸福感充满她的胸腔。
她是个孤儿,无父无母,后来被一家有钱人收养,成为那家人的义女,那时的她天真的以为,她的不幸到此结束,从此以后展开全新的生活,殊不知那家人收养她只把她当工具利用,冷酷无情地将她献出去。
她效忠波斯几十年,到头来落得被处决下场,幸得太后垂怜,帮助她脱离险境,给她重获新生的机会。
百镀一下“大漠邪皇: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