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跪着一名宫女,正惨白着脸战战兢兢,一脸恐惧,见樊沉兮进来了,忙给他磕头:“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
“这是怎么了?”樊沉兮懒懒地问。
管事公公朝李公公和太子行礼后,对跪着的宫女冷言道:“是自己说,还是咱家帮你说啊?”
宫女又给太子磕了好几个响头,哭着说:“殿下饶命,奴婢、奴婢只是画、画了几幅画。”
“那是几幅画吗?”管事公公朝她哼了哼,随即将扣下的几张画呈交给樊沉兮。
樊沉兮接过手,躲开后往画纸上一扫,偏厅里气氛僵凝,而他却神色如常地将几张画都看完了,末了还点了点头:“画得不错。”
何止是不错,简直是逼真,看这画纸,也就四个巴掌大小,里头不仅画着景,还画了两个人,在这么不大的纸上,还能将两人的五官画得十分清楚,只要他和仇小贝站在一起,在一对比画纸,绝对能认得出来。
“可真是难为你了。”樊沉兮将手举高一些来看画纸上的画,“如果精绝的画术,却只能在东宫里充当一名小小的宫女,实在是太大材小用了。”
“奴婢、奴婢只是小时候跟着画师学了点画艺,有、有点天赋而已,奴婢看、看您和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