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琴瑟和鸣,好生羡慕,就想将那美好的画面的画下来,奴婢不知道这、这是不允许的。”
“不知道?”管事公公骂道,“你在皇宫那么久,主子的容颜不经过允许是不能擅自作画的,你会不知道?”
“奴婢、奴婢只是羡慕才画的,画下来也只是自己私底下看看,如果主子不允,奴婢马上将画毁了,再也不画了,奴婢再也不画了。”
樊沉兮将画轻轻地放在一边:“这么一双巧手,要是不画了,岂不可惜?”
“奴婢只要能伺候主子就够了,不、不用画、画。”宫女忐忑地试图讨好。
樊沉兮点点头:“说的是,只要能伺候主子就够了。不过既然你不画了,要这双手也没什么用了,去了吧。”
宫女愣了下,反应过来,惊慌地用力磕头:“殿下、求殿下饶了奴婢吧,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画画了,再也不画了,您饶了奴婢,饶了奴婢吧,求求您了。”
可侍卫已经上来,一左一右将她拉了起来,捂住她的嘴巴往外拖。
“殿下,只除了她的双手?”李公公问,“对方在东宫潜伏了这么久,以往无法进前殿伺候,一直蛰伏着没动,如今在这里,好不容易引她自己暴露了出来,还知道了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