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为了如狐狸般的狡猾,“皇上,刑部处理案件的时候,若仅凭这样几张信纸,就判定一个人有罪的话,不知道要有多少冤假错案。”
“这可不止是几张信纸,上面阐述的事情极其恶劣,还有太子的字迹跟他的署名。”
“字迹可以模仿,署名就更可能是别人写的。”
“但这可是三公主无意间在东宫发现的,那人若不是太子的人,如何能进得了东宫,还烧起这些东西?”
应书榕面带微笑地看向三公主:“可除了三公主,并没有其他人看见这件事不是吗?”
那位大臣一愣,随即喊道:“难不成是三公主撒谎吗?”
“不不,”樊沉月激动地摇摆着双手,“我没有撒谎,我没有撒谎,”她害怕无助的模样看着皇上,“父皇,月儿没有说谎。”
“三公主何必着急,臣这也没说你撒谎啊。”应书榕朝皇上行礼,又朝樊沉兮行礼,“不知臣,是否能问三公主几个问题?”
皇上同意了,樊沉兮自然没有意见,他从头到尾就如局外人般看着这场闹剧。
应书榕转向了樊沉月,后者紧张地握着双手,眼睛也左右飘着,就是不敢看应书榕。
“三公主,你常去东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