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等樊沉月说话,樊沉兮自己笑了出来,尽是讽刺,他可不是一个安分守己,会给女人面子的人:“这三妹向来怕本宫,从小到大,看望本宫的次数屈指可数,本宫被封为太子后,算了算,一共也就不到三次。”
应书榕问樊沉月:“三公主,太子殿下说的可是真的?”
樊沉月委屈地为自己辩解:“那、那二哥他确实……确实……”让她从小就害怕。
“三公主,请您回答臣的问题。”
“……是,我很少去东宫。”
“既然这样的话,东宫里的宫人,大部分对您来说都是陌生的,对吧?您能告诉臣,你总共认识几人吗?”
樊沉月不知他为何问这些问题,两手扭成麻烦,小心翼翼地回答:“认识静……静安姐妹,还、还有李公公,还有……”
应书榕等了会:“想不起来了?”
樊沉月点了点头。
宫里那么多人,那么多主子,能记住身边一两个主要的宫女太监就不错了。
“那么,”应书榕神情赫然严肃起来,“三公主是怎么看到一个东宫的宫人,就觉得眼生的?按理来说,东宫里几乎大半的宫人,对您来说,都是眼生的,怎么莫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