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的。”
“皇上,”丞相的声音中气十足,他跪在了应书榕身旁,“臣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胸中怒火闷闷狂烧的皇上抿紧了唇,狠狠地吐出一个字:“说。”
“如此粗鄙的陷害,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臣就不说什么了,臣只想问一句,皇上您是天没亮之时才得到八百里加急的文书,我们也才知道桐城战败,可三公主拿出来的这些,绝不可能一下子就准备好的,刚臣看了看,上面提及的大多是关于桐城的,所以臣很奇怪,三公主是怎么提前知道,桐城一定会战败?”
“丞相糊涂了,”一位做壁上观的老臣道,“谁能未卜先知啊,这怎么知道的还需要问吗?”
没当有一个人说,樊沉月就摇头,到了这,她摇得头都要断了,头上的朱钗晃得要掉下来似得,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流:“父皇,父皇,月儿没有,月儿没有……”
“都到了这会,你还不说实话!”皇上怒瞪着这位从小偏宠的女儿,“是不是得等到进了内霆司你才说?”
听到内霆司,樊沉月真的怕了,以前的内霆司就很可怕,现在内霆司掌握在樊沉兮手中,还不得让她生不如死,她偏头再次看向周贵妃,可周贵妃依然不给她任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