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牙齿磨着下唇,她从不觉得自己愚蠢,可今日所做的一切,真真印证了她就是个蠢货。
其实原本,这个计划看似草率,她的说辞也确有许多漏洞,可只要她说出的那个地方真的存在,再找到她看到的那个“眼生、可疑”的人,就算无法真正定樊沉兮的罪,也能让他不好过,如此,她说辞的漏洞反而证明了她的害怕,反倒是完美的说法更可疑。
可偏偏,她说的地方与事实相左,就这一点,推翻了前面所有的布局,让她说辞的漏洞更加印证了她撒谎。
知道自己没救了,樊沉月破罐子破摔,用力磕了几个头:“父皇,月儿只是、只是因为上回的事对太子心存怨恨,太子是月儿的二哥,月儿一直都敬重他,可他从未将月儿放在眼里,月儿气不过,才想要……想要让他好看,让他记住月儿。”
“那你如何得知桐城的事?”
樊沉月眼神飘移:“我、我只是自己猜测的,不管桐城一战赢了还是输了,赢了就是图谋未遂,要是输了……”就是铁证。
“你……”皇上气得指着她的手指都在抖。
“皇上,”太傅又说话了,“臣还是有些不明白,三公主身居深宫,是如何知道桐城那么多事情,哪怕是猜测,这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