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杜若，穆芊颜一刻也不敢多耽搁，步伐匆匆的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她的急切，清霜是看在眼里，疑惑在心里。
“小姐怎的如此急色？可是发生什么事了？”清霜不解的问。
从刚刚见到表小姐开始，小姐好像就有些不对劲儿。
虽然表小姐她们没瞧出什么，可她一直跟在小姐身边，哪怕是小姐的一个眼神，清霜都看的清清楚楚。
只是，清霜不明白的是，表小姐来，小姐不是挺高兴的吗？
怎的见到了表小姐，反而不太对劲了？
“清霜，你可还记得杜若？”
穆芊颜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清霜懵了一下，“小姐这么问，倒是把奴婢问糊涂了……”
穆芊颜也晓得，她这话，问的不够仔细，清霜迷糊了也正常。
于是她又换了一种方式问，“幼年时，你曾随我见过杜若，你可还记得？”
穆芊颜问话的脸色很平静，而是透着沉思。
平静，就说明她并不期待清霜的答案。
又或者说，她心中早已有了答案。
她沉思的，是另外的某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