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再这么一问，清霜就听明白了她的意思。
似是回想了一下，清霜皱着一双小眉头嘀咕道，“奴婢记得幼年时，确曾跟随小姐见过表小姐，可小姐若是要问奴婢，记不记得表小姐的容貌，这个……奴婢就不大记得了。”
穆芊颜理解清霜说的，幼年时的杜若，到如今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其容貌自然是不能够跟幼年时相提并论的。
莫说清霜了，若不是她前世见过成年后的杜若，恐怕今时今日，她也不认得杜若长什么模样？
险些就被一个冒牌货给骗了。
穆芊颜思虑间眯起了眸子，从她第一眼见过这个杜若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个杜若是假的。
她还特意向杜若介绍了一下穆紫晴，然而杜若的反应，更加让她断定，这个杜若是假的。
幼年时，杜若便不喜欢的穆紫晴。
怎么可能长大了之后，就变得和穆紫晴亲近了？
就算杜若是为顾及礼数，才和穆紫晴搭话的。
可一个人如果讨厌另一个人，那么就算她再怎么遮掩，眼神是伪装不了的。
这个杜若在看向穆紫晴的时候，眼睛里没有不喜。
只是，这次又是谁在背后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