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微昂的头颅,一己之躯,要强得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陆淮深顿了下,“你于心不忍?”
江偌没说话。
他皱眉:“你未免也太过纯良。”
江偌知道这次他口中的‘纯良’并非褒义,“我只是觉得她们无辜,让她们母女再陷进此事,很容易给她招惹来祸事。”
陆淮深放下整理衣袖的手,“她们无辜?那你有没想过自己无不无辜?”
江偌顿住,心里往下一沉,紧紧抿着唇,一字一字严正道:“我只知道没谁无辜,也没谁不无辜,所有事都有起承转合,都是下承上因,但很多时候自己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迫承受后果。”
陆淮深脸色不怎么好看,盯着她良久,冷笑道:“我怎么觉得你这话意有所指。”
江偌不再看他,想了想,仍是道:“就是意有所指。”
江偌想着想着就觉得后悔,他们之间最敏感的话题,加上观念碰撞、一时冲动,又让历史重演,对比以往,结果毫无改变。
气氛仿佛凝固,良久后,陆淮深拉开放表的抽屉,随手拿了块表出来,又啪地将抽屉合上,转身出了衣帽间。
江偌继续背过手去拉裙子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