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潘玉良跟献宝似的把孙艳菲送给她的画拿了出来,放到沈晏均的面前。
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沈少校,见着这副栩栩如生的画,也不禁惊了惊。
“这是哪来的?”
谁什么时候画了这么一副画,他怎么不知道?
潘玉良故作神秘地笑了笑说,“你猜?”
她让他猜,那就一定是个他一般不会去猜的人,沈晏均想了想,然后说。
“孙艳菲?”
潘玉良有些吃惊,“你怎么知道?”
沈晏均笑笑说,“你不是同我说过,你这同学画画很好?”
潘玉良鼓起脸,哼了声,不大高兴地说,“你没事把她的事记得那么清楚做什么?”
她这飞醋吃的莫名其妙,是她让他猜的,猜着了反倒不高兴了。
沈晏均看着她吃醋的样子,笑着将人拥进怀里,在她嘴角印下个吻,视线落回到画上。
“我不是将她的事记得清楚,而是将你说过的话记得清楚。”
这算情话?
不过潘玉良却不得不承认,这种话她还是爱听的。
她脸没崩住地笑了笑,“好吧,算你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