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均轻笑出声,“不吃醋了?”
潘玉良哼了声,“谁吃醋了,我还吃大米了呢。”
沈晏均拥着她,嘴里说着无关紧要的话,“大米可不能吃。”视线在画上细致的一一略过。
沈晏均的视线最后也落在了那奇怪的落款上,他先是愣了一下,问说,“这落款是何意?”
潘玉良道,“艳菲说是她的笔名。”
沈晏均有些失笑,这人还整出个笔名了,不过这笔名倒像是孙艳菲的个性,胡乱又张狂。
这画的确是好画,况且在这晋城,能够画这样的油画的人,应该还没有。
潘玉良倚在他怀里,问着,“你说这画放在哪里比较好?”
沈晏均看着那画,眯起眼睛沉吟了片刻,“就书房吧,这样我便日日能瞧见。”
潘玉良也哼了声,“你不用挂这画,也能日日瞧见我。”
沈晏均点点头,“你说的也是。”
好最终两人商议了一番,还是把这画挂在了书房,沈晏均一抬头就能看得到的地方。
等商量好完画挂哪的事,潘玉良又问他,“佟禄的事,你可找过他?”
沈晏均叹口气,“你倒是一天到晚操心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