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两年多时间,我这画画的功力可精进不少,你说,我是不是该感到高兴,不然我怎么讨沈少校的夫人高兴呢。”
重晓楼的脸色一变再变,最后他闭了闭眼,狠下心来说,“你说了那么多,这些跟你接近我又有什么关系?”
孙艳菲比潘如芸狡猾得多,她知道男人的软肋在哪里。
孙艳菲大方地承认,“因为把我从春风楼里带出来的那头猪让我来接近你啊。”
孙艳菲一脸她也不想的样子。
重晓楼反倒被她的坦承吓得有一时间的无语,半晌后才问。
“谁?”
孙艳菲眨眨眼,红唇轻启。
“陈立远。”
重晓楼想了想,他知道陈立远是陈局长的独子,跟潘玉良还订过亲,有过渊源,但自己跟他并无任何过节。
硬要说的话,他原来捅死的那个小斯倒是陈家的一个远亲。
但陈立远应该不会为了一八竿子打不着的远亲对他做什么。
“他为什么你让接近我?”
孙艳菲摇摇脑袋,这事她是真不知道,她道,“他没告诉我,我其实也挺想知道的,你说你这样一个无趣的人,平日里连门都不出的,吃东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