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你看姑姑,司令府多大的靠山,李家又如何待她的?人过什么样的日子享什么样的福都是自己给的,跟旁的人无关。你做的事都是对的,不要把那些不相干的事情往自己身上揽。”
潘玉良总觉得自己是因为哭耗费了太多的精力,没法思考,以至于她才会觉得他说的竟有几分道理。
潘玉良不吱声,反应明显慢了下来,但悲伤的情绪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过去了的。
她扁扁嘴,沈晏均道。
“还哭呢?”
方才的那些话她明显是听进去了的。
潘玉良时不时地抽口气,抽气的时候连带整个身子都颤着,眨眨眼睛,眼泪又能流下来。
她道,“我还没有做过没爹娘的孩子,第一次做,你还不让我哭会吗?”
说着扁起嘴,又要哭。
潘玉良的这话就像把利刃,所着他的心窝子,他知道自己的疼不及潘玉良的千万分之一。
钱算是什么?面子又算什么?真正能伤害人的是感情,如同万箭穿心。
他因为潘如芸跟潘老爷的那些所做所为而硬起来的心肠又被她的眼泪给泡软了。
他不在乎,真的,他什么都不在乎,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