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可,他只是不想让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不想让她再哭。
“既然这般难受,我便把那刘管事交给赵副官,你方才说过的话除了你我再无人知晓,只要你不那么难受。”
潘家的人,他自己去想其他的办法。
潘玉良一急,连忙抓住他的手,连连摇头,“我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说这番话,你别让我日后再说第二次,我不想再体会一次这般难受。”
沈夫人说的对,人是永远不会满足的,你让一步,他们便会进一步。
一味的忍让也只会让他们越来越得寸进尺,今日他们能做出来的事,他日也能做,而且还会变本加利。
她道,你把刘管事放了吧。
沈晏均嗯了一声,“我让赵副官去安排。”
刘管事现在那样,人一放他一折腾就能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死一个管事沈晏均无所谓,但潘玉良既然想让他带话,把话带到前就死了总是不好。
沈晏均说着伸手开始解外衣的盘扣。
潘玉良瞪着眼睛看着他,眼睛里写着不敢置信,严厉地指控。
“你干什么?我都这般伤心难过了,你还只想着那事,你还是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