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护工也在。”
沈晏均点了点头,然后对赵副官道,“你去查查赵家都瞒了些什么事。”
如果只是抽大烟的事,赵家也不是养不起烟鬼,犯不着把赵俊送到营里让他吃苦。
而且他头几天跟别人住在一块,也没人发现,说明要么烟瘾不大,要么就是已经戒得差不多了。
经过红衣这一事,沈晏均倒觉得这赵俊身上肯定还有其他什么事。
赵副官应了声是。
沈晏均沉吟了片刻,又问,“那王进……”
想了想他又道,“算了……这事日后再说。”
潘玉良第二日见着赵副官也没了往日的吹毛求疵,听了沈晏庭昨日的话,知道若不是赵副官,红衣很有可能就是一缕亡魂了。
沈晏均陪着潘玉良去了医院,红衣已经醒了过来,只是还虚弱得很。
那王进一大早就来了医院,比潘玉良还早。
沈晏均看了他一眼,但也没多说什么,只道了一句,“别耽误营里的事。”
“是,少校。”
红衣见了沈晏均跟潘玉良要起身,潘玉良跟王进连忙把人按住。
“你别动,好生躺着,你看你都成什么样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