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让我心疼是不是?”
红衣笑了笑,牵动还未消肿的脸,嘶了一声。
“大少爷、少夫人……”
沈晏均点了一下头,居高临下地看着红衣,问着她,“红衣,你如果吃得消,还需把昨日的事仔细地说一遍。”
红衣想起昨日之事都还遍体生寒,那赵俊简直可怕。
她其实也不是那勇敢无惧之人,她现在想起来都浑身发抖,只是因为估算错误。她在赵副官那里讨了回便宜,便以为在赵俊身上也能讨着便宜。
如今回想起来当初一点也没有还手之意的赵副官,才知道自己天真了一回。
红衣觉得这都是报应,只是这教训过于深刻了些。
她还是忍着身体上的疼痛跟心理上的胆寒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潘玉良听得咬牙切齿,又气又心疼。
“你怎么这么傻,他第一次欺负你的时候你就应该告诉我。”
红衣想笑,但脸实在是太疼了,她道,“奴婢不想让少夫人为难。”
这一句话说得潘玉良又哭了起来。
沈晏均在医院也没有多呆,他还要回营里。
沈夫人本来也要来医院,但她跟潘玉良如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