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有一点鲜红从里衣一路渗透到了外衫,她该换药了,若是不换药,怕是光这走路去都要犯难了。
就在这时,一阵哒哒马蹄声从她来时的路上传来,傅云燕回头,就见一抹月白人影驾着马匹而来,他的身后,是四个黑衣人。
傅云燕心上一紧,又是黑衣人。
就听一阵破空之声响起,那后头紧随而至的黑衣人在下一刻拉弓搭箭,毫无顾忌的便朝着前头人直射而去。
前头那人似知躲不过,当下便从马背上跃然跳起,拔了腰间软剑便直逼而上。
没一会儿,刀剑撞击声在这条静谧的小道上连连响起,傅云燕看着,呼吸也变得细小了起来,身子在草丛间缩了缩。
男人一身月白绣金纹的宽袍在那四人间变得突兀而醒目,那使剑的行云流水和镇定自若,似乎在这犹若绝境般的杀机下,轻松得很,那偶然的薄唇一笑,竟出奇的俊逸。
这样境遇下也能如此的自如,傅云燕看得有些愕然,一个动作间的差池,搭上的可是命,就像那夜的傅家。
男人那戏耍般的剑法,深深将四个黑衣人激怒,四人眼光交错间,杀意顿起,挥剑间更是力度大了几分。
一声轻笑在沙尘弥漫中响起,就见